我们太过沉迷地把科学和数学强加于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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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2014年12月29日发表于《华盛顿邮报》的网站上,作者Emily Eckart。哆嗒数学网为你翻译。
我小时候的愿望是成为一名科学家。在一次学校的活动中,我还打扮得和亚历山大·弗莱明(英国细菌学家,青霉素发现者)一样,做了培养面包霉的实验。我狂热追逐居里夫人的事迹,就像其他女生追逐他们的影星和歌星一样。微生物学、昆虫学、神经科学、药物学——都在召唤我去探索、发现那些隐藏显微镜和数学方程背后的基本事实。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七年级的时候,我看了劳伦斯·克劳斯(美国理论物理学家和宇宙学家)的《原子》。书中跟随了一个原子从宇宙大爆炸开始写,一直写到现在。克劳斯说:他完全是由原子组成的,即便他最后死去,这些原子也会一直存在,去组成其他物体。这段显然是书中的一个小高潮,但却让我很不爽。这些微粒和细胞相互机械作用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而活,我们应该做什么?
当我们文艺的心在“浪荡”的时候,我们的数学和科学老师的表达会让我们这些喜欢人文学科的人深切的失望。高中的时候,当我告诉我之前的科学老师我选择音乐专业的时候,他脸色很难看地说:“你的科学怎么了?”。
一般认为STEM专业(STEM是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的简称)是“最有价值的”——价值的意思是指容易找工作以及高的收入。各种推荐STEM的文章都有明确的焦点:工作和钱。高校的各种形式的假期培训也不断增加,但也只教一些对我们当今数字时代有用的实用技能。
我现在还是坚定的认为,年轻人学STEM专业是有好处的,但也是短视的。由于我们的数字时代的需求,我们只教量化操作的技能。对于能把思想转化成数字语言表达的数学和科学,受到大量的偏爱,并不让人感到奇怪。
但是,人文学科的捍卫者们也一直认为对历史、文学、艺术以及其他技能的培养对学生的成功更为关键。品读和解析文章,人文学科培养了清晰交流的能力,无论是口头的还是书面的。
不断前进的世界里,还有很多问题没有确切的答案。比如什么是伦理道德,以及什么是幸福人生。《教育领导》中,大卫·费雷罗总结人文学科非常完美:“自省的国民、睿智的领袖以及优秀的人”。
而现在没人讨论那些最基本的问题:为什么人文学科很重要。有种冲动想知道,我们为什么存在,生死意味着什么?——这些天性可以用散文、音乐和绘画来表达——但还是无法解释又不可争辩的和地球上各个文化联系起来。不承认这些人文活动的固有价值就是不承认人之所以为人的基本特性。
我决定把我的大学时光用于研究音乐和文学。我沉浸于弦乐四重奏和研究舒伯特的各种调式。我被《伍尔夫和乔伊斯》中的内容深深抓住。人文学科的课程让我学会分析,倾听和写作,去领会美,去探究人心的深处。和朋友们的预测相反,我没有失业,我在大学图书馆找了份工作。我的生活被各种音乐会和小说阅读充实着。我开始涉足幻想小说的写作,这个挑战让人兴奋和刺激,和以前遇到过的一样。
由于过分强调STEM,我们给自己制造了极大的风险。我们在阻碍甚至在丧失一些依托于人类主观感受的学科。我们必须培养科学家和工程师,但我们也不能忘记培养未来的诗人、艺术家、演员和音乐家。他们会不断说出无价的真理:那是道德选择的意义;那是超越肉体的意义,那是我们短暂生命的意义,那是艺术,那是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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